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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又瞧着底下凸起的喉结,凑上去轻咬一口。

  秦宓呼吸一滞,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上气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显得美人儿越发娇媚柔软。

  他压低身子,声音忽然变得又冷又沉,其间还带着些难以描述的复杂。

  “你愿意这样,无名无分跟着本王?”

  容嫱手勾着他脖子,巧笑嫣然:“王爷可愿意给容嫱名分?”

  颜色略深的床幔隔绝了外头大部分光线,男人的神色在其中显得晦暗不明。

  他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想做本王的王妃?”

  容嫱目光闪了闪,心中几番思量,最终只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只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假千金,不敢奢求。”

  “王爷能多看我几眼,便已是容嫱的幸运。”

  她将自己的身段放得这样低,捡的都是男人爱听的话。

  面前这个却不知为何并未很开心,也兴许是因为此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良久,容嫱看着他情绪渐渐平静,最后躺了回去。

  “睡吧,本王明日还要早朝。”

  容嫱才松了口气。

  她不知方才是否男人警惕试探,但想做摄政王妃这种事,断然不能轻易说出口。

  摄政王的枕边,岂能任人惦记。

  容嫱哂笑,外头有下人轻手轻脚熄了蜡烛,帐内陷入一片黑暗。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秦宓便要起身上朝。

  陛下年幼,这两年才学着处理朝政,大部分时候,早朝都由他坐镇,缺席不得。

  容嫱昨夜思绪重,睡眠浅了些,一早精神头还不大足,执着替他更衣。

  只是眼神迷迷蒙蒙的,摸了半天才摸到腰带一端。

  秦宓看着那只明目张胆在自己腰间摸了个遍的小手,一时无语凝噎。

  “王爷。”容嫱迷迷糊糊想起来一事,“我昨日瞧见下人在收拾屋子,可是有人要住进来了?我要不要避一避?”

  秦宓垂眸理了理衣襟,淡淡道:“是替我母亲准备的屋子。”

  容嫱倏地清醒了:“那、那夫人可知我暂住这里?”

  “不知。”秦宓看了她一眼,“若是见到她,你躲一躲。”

  这果然是准备将她当娇花外室养着,看来昨夜的回答让他满意至极。

  容嫱心头微哂,倒也不意外,还体贴地弯弯唇:“明白。”

  临出门前想起什么,他又道:“我让人送几份地契过来,都是本王名下的空置院子,你自己挑。”

  王府下人行事效率极高,容嫱睡了个回笼觉,才吃完早饭,青伯便带着地契过来了。

  容嫱一张张翻看,都是些不错的院落,只有的地段更好,有的占地大,有的装饰精良。

  实不相瞒,她一张都不想放过。

  只不好做得太明显。容嫱挑了其中较为平常的一座小院子:“有劳。”

  青伯将其余的收起来,又瞥了眼她手里的那张。

  唯那处离王府最近。

  “老奴这就差人过去收拾,大约过两日就可以住进去。”

  “若有什么需要,小姐直接吩咐就是。”

  容嫱拢了拢耳边发丝:“倒确有一事要麻烦青伯。”

  *

  容侯府。

  容嫱抬头望着略有些陈旧痕迹的牌匾,不过一夜,竟生出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曾也真情实感以为这是自己永远的港湾,在外头受了欺负,无论何时都能回家哭诉。

  却不知到最后,反倒是这座府邸给自己的伤害最多。

  老爷子的摇摆不定、容侯的懦弱无能、容妙儿的无理取闹、容楮的肮脏下流、容夫人的刻薄阴损。

  再加之她如今的心机媚俗。

  容侯府从根子里便烂透了。

  容嫱特地梳妆打扮,身着新衣、头戴珠钗步摇,堂而皇之地走进容侯府大门。

  身后跟着十来个人高马大的强壮下人,个个目如铜铃,瞧起来就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