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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1 / 2)





  当时五条悟推断出这个结论时还蛮感慨的,若让咒术界那群老橘子发现了水上澈也的特性,怕是会为了天元和稳定的结界,强行霸占水上澈也的身体吧?

  毕竟灵魂的永生加上肉/体的不灭,胜利的天平想必会往咒术师方向便偏移。

  更何况那样就不会有星浆体的存在,就不会有那次任务,就不会有杰。

  五条悟强行住脑,不再回忆那段往事,只是又再次为水上澈也难得的幸运感慨。

  还好水上家溜得够快

  话说回来,他与江户川乱步也就水上家的宝石这个问题讨论过。

  宝石潜在的表现只是是吸收生命力,而令人复活这个术式却隐藏得很深,想必还有其他的条件。但是复活人的灵魂他们的推测,估计还是要达成献祭这个标准。

  而如今水上苍介强行用自己的生命力供给出了凉宫和树的半复活状态,那么水上澈也能做到什么地步,确实令人想一探究竟。

  五条悟出于私心,在不了解水上苍介和水上澈也的情况下,他反倒更希望这个呆头鹅般的凉宫和树能留下来。

  尤其是他跟杰之所以还能像朋友一般坐在这里,全靠凉宫和树一人插科打诨了。

  一楼到二楼的距离毕竟不长,监控室还是唯一亮着灯的地方,很快门就被敲响了。

  五条悟坏心眼地等他敲了第三次门后才扯着嗓子喊:请进~

  门啪得被打开了,冷着脸带着一身血腥味的水上澈也走进来,见室内只有三条凳子,就直接仗着腿长优势,似靠似坐在监控台上。

  听见动静,面壁似的凉宫和树抖了抖肩,慢吞吞地又将椅子转了半圈,朝水上澈也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啊。

  嗯

  水上澈也没了在楼下对水上苍介那么嚣张的气势,他微微垂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五条悟见他们俩连对话都那么无趣,便也转过身,双手搭在椅背上:十多年没见面了,不应该热情一点打招呼吗?

  凉宫和树认真解释道:从我已有的记忆里,我应该才见他没有多久。

  水上澈也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对不起。

  嗯,还好,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身体怎么样?凉宫和树面容平静,丝毫没有急红眼的模样。

  从一开始听到他们的名字就开始恍惚,到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对话,足以体现出他的变化之大了。

  水上澈也像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就连眼底都氤氲着浅浅的难过,他低声道:都不在了,水上家的人,只剩下我和你了。

  啊,你是,我不是哦。凉宫和树笑了笑,毕竟我已经改姓凉宫了嘛,而且苍介听到了估计会难过吧。

  水上澈也沉默了有一会,仿佛凉宫和树短短的两句话对他造成了多大伤害一般,过了许久他才道:是他自己叛出家族的。

  凉宫和树收敛了笑容:我也是被你们亲手送走的,没有区别。

  夏油杰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凑到五条悟旁边,两人同时背转着椅子,如同两只好奇猫猫吃瓜般盯着俩兄弟看。

  水上澈也咳了两声,耐着性子道:我跟和树聊天,不如你们二位先出去一会?

  不要五条悟扯着嗓子,万一你要欺负凉宫和树怎么办?

  我不会。

  毕竟你可是狠起来能跟绑架犯打起来的警官大人呢,体术那么厉害。五条悟笑眯眯地道,我们可是良民。

  五条家的人什么时候都能称得上良民了吗?水上澈也不吃这套,他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你已经闲到没任务做了,那么我要不打个电话给你问问?

  还有这位诅咒师先生,你的教众亲友团还没见着吧?要不我帮你们约个餐?

  咕了任务出来的五条悟:

  刚刚复活没多久还没去盘星教看看的夏油杰:

  凉宫和树忍不住在旁边哼哧哼哧笑出声,见水上澈也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他摊开手道: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吗?叙叙旧结束就好了,也别告诉苍介我在这。

  水上澈也不喜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啧了一声:我让我同伴去拦他了,凭我同伴的性子,八成会逼水上苍介那家伙去医院看看,估计还能拖延一段时间。

  嗯,然后呢?凉宫和树问,你要拿我的宝石做什么?

  如果是想放回祖祠的话,我帮你一起。

  水上澈也扯了扯嘴角,没有立刻回答。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视线在两人时间挪来挪去,心中都门清儿。

  一旦把凉宫和树的宝石放回家族祖祠的话,就等于放弃了献祭的经过,那么凉宫和树就不可能复活,与此同时水上苍介和水上澈也所作所为功亏一篑,但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生命。

  现在看来,凉宫和树更倾向于他自己死,而不是渴望复活。

  五条悟想起了那个双胞胎传言:既定的少主流落在外,却被误杀,留下来的那个身份暴露而叛逃。

  想必开始也只是凉宫和树不想自己弟弟离开而提出的建议吧。

  只不过看水上澈也的态度,他似乎并不想放弃,可对于他来说,这明明只是个没见过几面的兄弟罢了

  为什么呢?

  五条悟很好奇。

  毕竟水上澈也这个人一看就很寡,对水上苍介的态度也很恶劣,没什么道理对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人有什么感情,他们相处的时间怕是还没和水上苍介的多。

  果然,水上澈也的沉默让凉宫和树也收敛了笑容,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毫无波动的黑眸里映不出水上澈也的身影。

  啊,你不会还想补偿我吧。他道,没必要,我从来都不需要,一开始就只是我的选择。

  此时夜已深,不知贝尔摩德有没有逃离一群人的围堵被琴酒捎走,但水上澈也此刻的模样却让人很想拨打救护车把他捎走。

  他似有些晕眩地撑着监控台,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连唇都化作了缺血的浅淡色彩。他微微仰起头,似乎想要止住突兀升起的难言心情,脆弱得似乎随意来阵风都能让他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