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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2)





  我柔声说:“头痛是不是?”

  他倦倦地说:“没事。”

  我说:“如果失眠太厉害,要去看医生。”

  我们并膝坐在房间里。

  斯成情绪低落:“你重新与男孩子约会,我就开始担心,你若是真的这样不再跟我有牵扯,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我说:“我没有与男孩子约会。”

  斯成说:“那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沉默。

  斯成今晚有点醉了:“告诉我,我在美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既然你已经跟定中分开,为什么不来?”

  我说:“你忘了那些事吧。”

  斯成负气地自嘲地一笑,笑容之中有一丝脆弱一闪而过:“葭豫,怎么忘?”

  我无补于事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了。”

  下一刻,他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径自说:“算了,忘就忘,我们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

  斯成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带着软弱,而声音却又那么的强硬:“葭豫,我们重头来过。”

  我下巴传来一阵痛,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仍控制住了平静的声音:“你不要这样。”

  斯成怔怔地望了我半晌,手一颤松开了,靠在沙发里,脱力地闭起了眼。

  我说:“答应我,不要再吸那种烟了。”

  斯成闭着眼蛮横地说:“我不答应。”

  我被气到:“疯了你。”

  斯成冷冷地说:“你管我。”

  我站起来甩手要走。

  下一刻,我的手臂被一只手大力地拽到了沙发边上,身体骤然失去平衡,仰面摔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中,斯成按住我的肩膀,准确地封住了我的唇。

  他他身上的酒气很浓,手掌很凉,双唇很炙热。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

  他抱着我,却好像却着了魔一般,更用力地压住了我的四肢,脸上有些许迷乱,但更多的是怒意,他贴着我的脖子往下吻,我拼了命地挣扎,却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我死死地护住我的胸前,他却伸手一扯,嗤地一声,我身上的衬衣应声而裂,他疯了一般地吻我,手探进我的后腰,抚摸我的尾椎骨。

  我感觉到身体传过一阵冰凉的战栗。

  就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那个夜晚,想起了残暴的侵入,想起我挣不脱的野蛮手臂,意识开始混乱,我仿佛看到头顶亮得刺眼的手术室灯光,有冰冷的器械在我的身体里移动,我眼神失去了焦距,身体却被麻痹,手指痉挛,四肢僵硬,我开始簌簌地发抖。

  斯成停住了动作,有一丝疑惑地问:“豫儿,怎么了?”

  我死死地咬着牙,觉得整个腮帮子都是冻住的,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斯成看我的表情,他轻轻地皱着眉头,他柔声地说:“别害怕,别怕。”

  我仍然在颤抖,僵硬地颤抖。

  他松开了收,扶起我的肩膀,细细地观察我的神情:“我不会伤害你。”

  我缩着脖子,看着他,他的眉目,好像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

  斯成深深地吸气,平复着身体的躁动,然后小心翼翼地安抚我的情绪:“别怕,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他慢慢地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我脸上淡妆全花了,睫毛膏被泪水氤氲开来,擦在他的手上和衬衣上,一片狼狈凌乱不堪。

  他将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膀,将我扶了起来。

  斯成打电话给孟宏辉:“我送葭豫回家,我们不进去了。”

  ☆、第71章 七一

  八月的第一个礼拜,錵荣的项目进入最后的阶段。

  一整个礼拜我们整个项目组的人都常常加班,一间银山的债务公司需要破产清算,还有一家在谈协议收购转让,有两个诉讼案子在中院准备开庭,我在银山和律所两头跑,配合律所的同事做涉诉法律文书和数据,好几次十点多我从办公室出来,见到邹司机在大厅看报纸。

  来来回回见了邹瑞几次,我跟斯成的这位私人司机也算混了个脸熟,他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士,国字脸,皮肤有点深色,常年跟在斯成身后,同样穿正式的西装,替他拎包,开门,神色郑重严肃,是非常稳重可靠的人。

  我笑笑打了声招呼说:“这么晚还没下班?”

  邹司机说:“斯总还在上面跟国外的分部开会呢。”

  我隐约听说银山这阵子也有个大的并购案在谈,还似乎跟斯定文牵扯点什么关系,上面人人风声鹤唳。

  邹司机站起来说:“李小姐,我先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